危静颜被这话逗笑了,颇有苦中作乐的意思,她低声问乔幽:“我有如此自信和傲气,说过这等话?”
她不是向来低调,待人和气,不会轻易让人对她有成见的吗?
“虽不曾说过,小姐心里必是想过的,没点傲气的人怎会怀凌云志,与日月争辉。”
乔幽是相信自家小姐的,多少风雨都过来了,是不会轻易被眼前的困境所束缚住。
危静颜自嘲地笑了一笑,阖眼休憩。
棋差一着,满盘皆输,下一局,棋盘又在哪儿?
回了清葭院,危静颜强撑不住,再次晕了过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这一病,就是半个月。
藏于平静之下的暗涌,随着她的好转,开始涌上了水面,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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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了,曹贵妃故意拖着没给桓筠祁答复,他竟也不催,这可不像他的性子。
曹贵妃打量着来请安的桓筠祁,还是没忍住,问他道:“你的亲事怎么不上心了?”
她考虑过了,和国公府联姻有隐患,也是有好处的,再加上自家儿子确实喜欢,成全一下也是好的。
阮丞相府那边,要怨也只能怨他家的小姐,机会给足了,是阮芷萱自己把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