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筠祯轻抚着羊脂白玉镇纸石狮,一切都是从此物而起,真心假意,诸多纠葛都系与它,他抬眸沉声回道:“算,你如若不信,需要孤白纸黑字给你写清楚吗?”
“写了,你就会遵守?”
又不是什么契书,就算纸上有他的承诺,签了他的姓名,这等暧昧的承诺之书,她能将其公之于众吗?
她不能,收了他写的,她唯一的举动就是烧了,以免被人发现,坐实了她和三皇子互通来往的过往。
桓筠祯泰然自若,甚至有心情和她开玩笑,“孤说会,你不一定信,可写了承诺书,你就占理,日后再和孤有口舌之争,你物证在手,孤理亏哑口无言,岂不很好?”
“不必了,东西还完来了,我知道的掩画楼的消息都说与你听,并从明日起,撤掉钱庄里所有的眼线,如此你可满意?”
承诺书她不要,危静颜姑且也信他一会,将自己探知到的消息如实相告。
何况,她还留有后手,三皇子如此看重掩画楼,说明此处能威胁到他,她承诺撤掉钱庄的眼线,但是她可没有承诺不继续调查掩画楼。
她当初为了查探掩画楼虚实而买下的院子,那座见证了三皇子武艺超群,一人敌过诸多刺客的院子还在,她可没保证不在那处安插人手。
三皇子将来不守约,她就和五皇子一派的势力联手,端了他的掩画楼。
“东西还完了,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