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离京前,公主是隔三差五地派人寻他来,那时他虽觉得不太合适,却也不曾拒绝公主的传召。
他被强行留宿过公主府,即使没有做过任何逾越的事情,也有碍公主名声,他想过澄清,也想过负责,他纠结过,怎料还未纠结出结果,慎王和公主就不再合作,公主也不再重视他了。
于利益,他能理解,于感情,他不能理解,甚至觉得委屈,他陆长屿是她桓琛韵用完就能随意抛弃的吗?
安乐公主闻言叹了口气说:“你不肯弃慎王而效忠本公主,那找你作甚,挑拨你和慎王的关系,陷你不忠吗?”
不找他,也是为了他好。
陆长屿眼角微红,她为何总要如此戳他的心,是她先招惹的他,却吝啬地不肯将真情实感分一些给他,“臣与公主之间一定要夹杂着别的人和背的东西吗?陆长屿和桓琛韵不能摒弃其他,只作为单个的人而相处吗?”
他好似被逼急了,已经直呼她的姓名,安乐公主看在眼里,有些心疼起这样的陆探花来,而她一贯以享乐为主,并不如危静颜那般压抑自己。
安乐公主轻咳一声,先引起陆探花的注意,而后给了一个提议道:“也不是不行,但是要避人耳目,本公主不想好友难做,你也不想慎王为难,对吧。”
她没有拒绝,陆长屿的心落回实处,而她的提议,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他先是点头,而后又闷闷地说:“本是人之常情,坦坦荡荡的感情,竟要跟做贼似的见不得人,就和……”
和偷情一样,后面的话,他是说不出口。
“这点小事就别计较了,本公主给你专门留一扇门,方便你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