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昭将绢花收入袖中,同他二人告辞,随即离去。
人走远了,桓筠祁还是很不高兴,他才离开一小会,就有人觊觎了,这还是在他准备了帷帽的情况下。
“你和席若昭认识 ?”他酸溜溜地问道。
危静颜想解释,有些事又是不能说出来的,她斟酌了一会,回道:“认识,席小侯爷和公主相熟,出入公主府多了,就和席小侯爷有了交情,方才是玩笑话,和小侯爷没有任何逾越的关系,将来也是。”
她多管闲事想提醒席若昭,倒给自己添了麻烦了。
她说的认真且诚恳,桓筠祁勉强信了,也不忘内涵了一句席若昭,“大庭广众之下乱送绢花,可见不是个好的,下次提防着席若昭些。”
危静颜为安抚五皇子,点头应下了。
其实,他完全不用吃味于席若昭,只是有些情况,还不适合告诉五皇子。
等她的目的达成 ,一切尘埃落定,该坦诚的,她都会和五皇子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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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桓筠祯负手立于窗前,远山青黛映入眼帘,他看得很远,却依旧不习惯腰间空了一处地方,少了一香囊。
以她谨慎的性子,香囊恐怕已是化作灰烬了。
旧的已毁,新的不知何日才有,他是可惜的。
书房门被敲响,桓筠祯回身,等着程元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