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静颜不甘示弱,他是一点自觉都没有,谁威胁谁,他自己不清楚吗?他混淆是非,是许他负别人,不许别人负他,霸道无理得很。
她咬牙怒道:“殿下不要只顾指责他人,无视自己的过错,以此无礼无状的冒失举动,强行劫我来府中,究竟有何目的?”
三皇子有如此大胆的举动,危静颜是想不通的,他就不怕闹大了,让皇帝对他失望?程元章才刚受皇帝斥责,而程元章是三皇子的人,也算是众所周知的。
此时,他不应该低调行事?
然桓筠祯只温柔地浅笑着回道:“讲和。”
他笑得越温柔,危静颜越是觉着危险,好像他并不生气,一切都只是小打小闹,不值一提,就如同他说的“讲和”。
讲什么和,他以香囊威胁,她也谋算对付,走到了对立的人,跟讲和二字也没了干系。
三皇子一意孤行,不管他人死活的样子,让危静颜看着很是恼火,“我没时间陪殿下白日做梦,趁早将香囊还我,不然……唔唔……”
他忽而伸手,单手捏住了她的双颊,力道不重但也不轻,后续的话,呜咽着说不清楚,他也没了耐心听。
危静颜试着挣扎,但是没用,武力上的绝对压制,除了让自己耗费力气外,一无用处。
而当她认命不挣扎了,他就松开手,又退开几步,维持在合乎礼节的距离。
危静颜更生气了,都失礼透顶了,还搞这一套做什么,他不会以为他后续这些动作能弥补他的过分之处吧。
桓筠祯笑看着她的反应,不急不缓地说:“你听话些,孤以君子之礼相待,你不听话,孤不介意使用野蛮粗鲁的手段。”
这下,危静颜连尊称都没有了,“这就是你所谓的‘讲和’?说一套做一套,与小人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