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静颜被说中心事,没好气地道:“互不信任,就更不该纠缠了,还请殿下放我离开。”
继续交谈已经没有意义了,挡着三皇子和国公府联姻的,不光有她父亲,还有别的势力,阮芷萱的算计,不是她一个人做到的,她已经不需要做什么了,这亲事是成不了的。
“孤说的话,你一点都没听进去,那只好行不可之事,让你得个教训。”
他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危静颜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捉了双手,双手手腕被他单手擒住,龙涎幽香包裹着她整个人。
挣不脱,逃不开,孟浪之举让危静颜心慌。
“你放开我……”
他阴沉着脸,置若罔闻,忽而低下了头,凑近了她。
危静颜又慌又不敢刺激他,脑中思索着脱身之策,随即耳垂一痛,因痛意耳朵泛红,可她还来不及消化那股不重的痛意,又觉耳畔被柔软的触感包裹,酥酥麻麻的,不由软了腰际,好在有身后的房门支撑,才不至于失态。
简直过分,这是她和他相处大半年来,他举止最失礼的一次了。
她骂道:“混账,登徒子。”
她一骂,他松了手,退了几步,危静颜并未因此而原谅,她扬手就是打,而桓筠祯不闪不躲,眼睁睁地受了她这一巴掌。
清晰的巴掌印留在他脸上,桓筠祯舔着嘴角,似笑非笑道:“孤受你这一掌,你解气了?”
什么解气,就他这不悔改的态度,没有解气,只有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