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说,说完她好抽身离开。
桓筠祯幽深的眸子端详着她,未几,自嘲一笑道:“无事便不能找你?”
无事要找她作甚,他无事,她可是有要紧的事要做。
自她识破了他的假面,他在她面前愈发没了君子做派,无论是未经允许的逾礼举动,还是不讲理的拦马车行径,是反正被识破了,就连体面都不要了吗?
他行事没了君子章法,她难以预料,就更为棘手。
“殿下无事,我有事,今日要往店铺查账,耽搁太久,会误了归时。”
所以有事说事,没事就让她去办正经事。
桓筠祯单手把玩着手中的青瓷茶盏,修长白皙的指节和那青瓷互相映衬,一言一行尽显文人风范,若非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此人武艺高超,见血封喉。
他浅尝着杯中清茶,忽而眼神凌厉地说:“你在撒谎。”
危静颜被人拆穿,心惊了一下,面上维持着镇定,很自然地回道:“我为何要撒谎,欺骗殿下对我也没有好处。”
不管他是真看出来了,还是试探,她还不至于自乱了阵脚。
他笑了,好似是正等着她这话,“没有撒谎,那就留下来,孤今日想和你待在一起。”
他想是他的事,她没有闲心留在他身边,可三皇子看样子是不会轻易放她离开,危静颜找了个借口说:“今日不行,我说了我有事要处理,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