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计划不会生变,阮芷萱也不在乎其他了,“你问吧。”
危静颜严肃地说道:“这地方是不是你家长辈选的,你说实话,我才会配合你。”
阮芷萱想来一下,这问题也没什么,便答道:“是,你问完了,那就老实待在这里吧。”
言罢,阮芷萱抬了一下手,四个婆子进来,将危静颜围住,她笑道:“你可不要耍花招,万一动起手来 ,可就伤了你我两家的体面了。”
威胁之意甚浓,是一定要让她亲眼看着的意思。
阮芷萱随后离开,留危静颜看着即将要上演的好戏。
君子言行如一,谦恭守礼。
他若是君子,阮家小把戏分毫不能动摇,他若不是,将来未可定也。
他是与不是,她已经猜到,可仍是不死心地想要再确认一次。
莫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朦胧细雨中,阮芷萱和桓筠祯仅两人同行,进入了中间亭榭之中。
三座水榭,相隔距离较远,可远观其中场景却听不到声音。
若无言语挑拨,那就是举止越线。
危静颜忽而觉得,阮芷萱的如意算盘多半是落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