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府的水榭之上,歌舞不绝,仙乐常闻。
危静颜对歌舞兴趣不大,只关心着正事,她问公主道:“上次推举的那探花郎陆长屿如何了?”
安乐公主品尝着美酒佳酿,一听这话,顿时兴致失了大半,“挺好的,已经上任了,太子私开铁矿一事,他作为盐铁使正在调查此事,算是一份很大的助力了。”
这人推举的正是时候,刚好就撞上太子这事了,自己人调查起来,太子就跑不了。
危静颜挺好奇此事的,“听说公主留他在公主府宿了一晚?公主不会对他下手了吧?”
后果她是担得起的,就是想弄清楚,也好有个准备。
“没有,他长得虽好,到底倔了些,本公主才看不上他。”说着看不上,实则安乐公主神情有异地说着这些话的。
本是没有强留陆长屿的意思,只戏弄一下,损一损他的锐气,给个下马威让他听话些,结果陆长屿一脸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气人摸样,安乐公主属实被他的态度给惹恼了。
一个来走她这条门路的人,弄得好像是她逼迫了他一样。
安乐公主自己不爽快,别人也得不了好,她就真强迫了陆长屿在公主府逗留了一晚。
虽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夜宿公主府这事坐实了,陆长屿得了盐铁使的职位于安乐公主府紧密联系在了一起,不管陆长屿愿不愿意,都和公主府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危静颜放了心,“如此便好,我们不宜和慎王的人走的太近。”
安乐公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问道:“如今各方势力都在针对太子,应是和慎王联手,加深交流的时候,你却改了态度,要保持距离,你是不是查出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