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之女学武,文官之女学诗,这是谁定的规矩?我们莘国公府不同于其他顽固世家,从不强人所难。”
危静颜和气地笑着,说出的话是暗含讽刺。
徐家被称作顽固世家,徐怡颖很不满,她气上心头,正想着怎么反驳时,危静颜却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又说:“马术不好,我们府上并不以为耻,以武欺人,恃强凌弱,才是真正丢武将世家之脸。”
“你敢骂本小姐恃强凌弱,有辱家门?”
“我并未指名道姓,徐小姐何必对号入座。”
“你……你……”
徐怡颖气急败坏,扬起了马鞭,却被危静颜眼疾手快地驱马躲开了。
这下,徐怡颖更气了,她从不知道危静颜是如此巧舌令色之人,她以前听说安乐公主身边的跟班,是个老实好欺负的。
可这不依不饶的样子,究竟那一点好欺负了,那些人都是瞎了吗?
徐怡颖有气不能发,而阮芷萱隐在后头,不说一言。
真正的撺掇者躲在后面,危静颜自是不肯的,而她无故被人针对,原因是要弄清楚的。
或许她能够既寻出理由,又气一气那撺掇者。
一声哨响,纯白的海东青俯冲而下,从马前略过,锋利的爪子抓住了危静颜丢出的那只灰兔。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阮、徐二人,缰绳一紧,马一惊,危静颜受惊的场景在她二人身上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