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不管危静姝心里打得什么主意,拉着人就往花厅而去。
“唉,你拉着我作甚,太失礼了,我们该和慎王殿下见礼的,你给我放手,你自己要得罪人,别拉上我。”
危静姝好不容易见着人了,不甘心一句话都没说上就被拉着走了,可她又不敢动作太大地挣扎,免得在人前失了形象,只好压着嗓音怒斥着。
危静颜不理会她,一路较着劲,到了拐角处,方松开了人。
危静姝没了限制,欣喜地回身去寻人,而三皇子的身影已然见不到了。
无端误了时机,她气呼呼地瞪着危静颜,指责她道:“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见慎王?难不成是怕我跟你抢吗?”
危静颜扶额,她以往只知道她性子骄纵了些,没成想这人行事都不顾虑后果。
她轻叹了一口气,好脾气地解释:“宾客来往皆经过那儿,人多口杂,你我贸然前去打招呼,万一经好事之人散播,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你还要不要爱惜自己和国公府的名声了?”
三两句闲话倒是不打紧,主要是她的父亲还未回京,这事还不适合搬到台面上,她也尚且摸不准桓筠祯有没有做好准备,上头可是有太子有皇帝的。
危静姝嘟囔着嘴,很不满地气道:“哪有你说的严重,不就是特意停下来说两句话而已,我们后头别的人家就是这么做的,阮芷萱和徐怡颖能和慎王说上话,我为什么不行?你还说不是防备我?”
被胡搅蛮缠着,危静颜将人拉到一旁,免得被他人看了笑话去。
她这会是有些后悔了,不该轻易让人跟着她来的,以目前她在国公府的处境,其实没必要处处让着府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