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径至某处时,白灼突然跑了出来:“阿姐终于舍得回来了?”
待看清苏其央粉扑扑的双颊,他又微愣地问:“你喝醉了?”
苏其央摇头。她也不知道什么程度才叫做喝醉,她如今只是走路时走得笨重罢了。
“对不住,阿姐近日忙得恨,没能来看你。”苏其央笑嘻嘻地弯腰,摸了摸白灼的脑袋,“你嘴唇怎么有些起皮?府中没水?还是唐生青待你刻薄?过几日要下雪,记得接些雪水喝。”
“苏其央,你怎么回来了。”贾如谷突然也从住房里走出来,“一回来就找你的义弟?怎么还学会喝酒了?”
苏其央微眯杏眼,借着月光打量他脸上的神情,乐了:“你今日怎么不笑了?”
“夜深了,你快回去睡。”贾如谷笑着上前,将她放在白灼头上的手挪开。
白灼斜睨了贾如谷一眼,便知趣地回房了。
“算我多嘴问一句,你同谁一起喝的酒?”贾如谷牵起苏其央的衣袖,替她带路。
苏其央小声地打了个酒嗝:“文姨。她说我太累了,要大醉一场忘掉烦心事。”
贾如谷回头看她,笑道:“文姨说得不假,你这些日子确实累得太过。我倒是好奇你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先前不还总说怕杀人?”
忽地,苏其央挣扎开被贾如谷拽着的袖角。
脸上的笑意一滞,贾如谷装作若无其事地将头转了回去。
“你走得可真慢。”苏其央越过他,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我爹爹想要守着中原,我便替他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