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以白央的名字自称得久了,苏其央下意识地回答:“白央。”
“那我也姓白,至于名字,你随便给我取个即可。”这位姓白的少年如此说道。
“你没有名字?”苏其央怔住了,觉得这孩子也太过草率了,名字都要她来现想。
姓白的少年没回答她,只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看得苏其央莫名其妙的,很快她意识到:他不是没有名字,只不过是没有中原名字。
客房里有一道屏风,上面画着一棵桃树,树上的桃花开得正旺。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那你就叫白灼吧。”苏其央看着那屏风,若有所思地说。
白灼很快接受了这个新名字:“好。”
“这位是?”
白灼和贾如谷的声音同时响起。
听到贾如谷的声音,苏其央有些喜出望外,忙站起来,向来人走去,说:“贾公子送完信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这是你男人?”白灼看着贾如谷,神色不明地问苏其央。
苏其央有些难为情,数落了他一番:“你一个小孩子,满脑子瞎想什么,贾公子是我朋友,也是咱们的财主。今日本想拿来赎你的银钱,就是他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