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于云夕了然地点了点头。

“诸位可看到我们屋顶上的那个蹴鞠了吗？在锣响之后，谁能将蹴鞠给取下来，那就能让我们凡柔姑娘亲自为他弹奏曲子，还能得到我们山居图一幅。”

他这话说出来之后，百姓纷纷围聚过来。

“掌柜的，你说的可是真的？凡柔姑娘当真愿意为我们弹曲子？”一个年轻人语气激动地问道。

“公主，那凡柔姑娘应该是整个京城弹琵琶最厉害的人了，两年前她入宫表演的时候还被皇上赐名‘京都第一琵琶手’。自此，想要听她曲子的人，都要将这芙月楼的门槛给踩破了。”孟夏赶紧在于云夕耳边解释。

原来如此。

“那是自然，诸位尽管努力就好。”掌柜的摸着胡子，慢悠悠地说道。

“掌柜的所说的山居图，可是杜沉文老先生的遗作？”又有人忍不住问道。

“正是。”掌柜的点了点头。

众人倒吸一口气。

孟夏又想给于云夕解释，但这一次她先开口了——

“杜沉文老先生，他是西楚，乃至诸国内百年难得一遇的山水画奇才。他已在十五年前去世，虽有才，但一生留下的画极少，天下人为获他的画作，不惜倾家荡产。他这一生只收了一个徒弟，那就是……我的母亲。”于云夕淡声开口。

“长公主，您怎么知道的？”孟夏震惊地看着她。

莫非，长公主她恢复记忆了？

想到这里，孟夏的心里有点担忧。

但谁知道于云夕只是淡声反问一句：“你以为我这些日子让你找来那么多书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