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训的此时的样子,的确是谈不上好看。
他被邪功折磨得日夜睡不着,而于云夕还让人用玄铁绑着他,故而他现在身形枯瘦,那张脸上全是病态之色。
可他的眼神却阴沉得像是厉鬼一般。
有一个小太监偷窥他时不小心与他的眼神对视上,吓得一哆嗦,赶紧向后退。
南训嗤笑一声,然后讽刺道:“这就是天夏国奴才的胆量?”
“都到了天夏国皇宫了,南太子还是这般有‘傲气’。”于云夕冷声开口。
她从身上拿出了钥匙,然后将他手腕上的玄铁锁给打开。
玄铁重重坠地,声音刺耳。
因为长久被玄铁给锁着,南训的手腕已经血肉模糊了。
可他浑然不觉,他抬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于云夕。
“你将锁给打开,难道就不怕本宫逃跑吗?”他幽幽道。
“你觉得,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能跑得掉吗?”于云夕毫不客气地应答。
一句话,成功让南训的脸色变得极其难堪。
“将你的手帕借与本宫。”他用命令的语气对于云夕开口。
“你要手绢作甚?”他这要求,倒是引起了于云夕的兴趣。
“本宫好歹也是南越国的太子,就这样进去见人,本宫的威严何在?”他咬牙道。
果然,又是为了他的脸面。
“没有手绢,有也不会给你。”
于云夕还没有开口,某位摄政王便将她来到身后,然后用晦冷的声音对南训开口。
察觉到某位摄政王的火气,于云夕微微愣了一下。
风易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