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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焰乔带她转到院子后一处安静的耳房,坐了下来:“说吧,可有什么事?”

萧兰宁看向上官焰乔,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发簪:“您送我的簪子,宁儿一直戴着。”

上官焰乔目光扫过她发髻上的玉簪:“嗯,很合适你。”

萧兰宁顿时上前几步,脸上露出羞色:“殿下……”

“可还有事,要开席了。”上官焰乔淡淡地看了着她。

那目光幽凉,叫萧兰宁不敢造次去拉他的衣衫。

萧兰宁略踌躇了一下,做出一副咬唇下决心的样子,忽然还是再上前一步,几乎站到了上官焰乔面前。

“殿下,兰宁有东西要给您。”

说着,她从自己腰间取了一张薄如蝉翼,不知用什么东西制作的泛黄信纸送到了上官焰乔跟前。

距离站得极近,她确信面前的男人能看见她雪白的手腕、纤细的脖颈和闻见她身上的香气。

上官焰乔顿了顿,面无表情地接过那张信纸,打开来看。

果然是一旧信,上面字体遒劲飘逸,虽然略显生涩,可已经有龙飞凤舞的姿态。

关键是右下角的落款是——东厂末一等掌班:苍乔。

“本王倒是没说错,你果然是来要本王性命的。”上官焰乔抬起头,神色淡冷地看她。

萧兰宁忽然“噗通”一声跪下来,抬起娇美的脸上落下一道泪来:“殿下,我若有害您的心,又怎么会把这关键的证物交给您?”

“你如果一早就看过了信上面的内容,为什么现在决定拿出来?”上官焰乔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虚。

可萧兰宁知道她绝对不能露怯,咬了唇,含泪继续道:“您是怪我现在才把这东西给您吗?”

上官焰乔莫测地看着她,并不说话。

萧兰宁垂下眼,梨花带雨地道:“我一生要强,没了爹娘之后,便靠着自己养活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