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爷最忌惮的就是让小娘娘知道。
这也是为什么上官宏业如此肆无忌惮地将萧兰宁这“毒弹”送进来的缘故。
一炸,便是难以收拾的局面。
他叹了一口气:“在没有确定那女人身上有实打实物证的时候,不能下手,也无法用刑。”
萧兰宁那女人杀不得、打不得的烫手山芋。
何况这里,是赤血的地盘。
有些事,一旦泄露出去,定会生变。
他作为心腹,很清楚爷到底在避忌什么。
但爷既不喜欢别人提和看见他写过什么,自己自然不会看。
那两张留着爷笔迹的特殊书信,是用许多特殊材料出的人皮纸,早年间,东厂用来传递绝密消息的。
遇水不化,贴于肤身,不用特殊药剂,平时沐浴都看不出端倪。
但这种东西制作方式极其复杂,失败率高,所以爷掌管了东厂之后,用了其他更隐秘的方式替代了人皮纸传递消息。
如果不是爷用了手段动摇萧兰宁,再派人不离身的监视到浴室,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爷有销毁自己书信笔迹的习惯,只是当年最早和周琛通信的几封密件不知下落。
东厂的人夜探过周琛的府邸,也没找出来过。
当初周琛落在爷手里,他自己也没了印象,都不记得他自己顺手放在了何处。
也只有这种当事人都找不到的东西,东厂才没法来毁尸灭迹。
也难为上官宏业掘地三尺,不知道在周家的什么犄角旮旯花了几年寻了出来。
“明晚,萧兰宁必有所行动,要谨慎。”小齐子交代心宿。
心宿点头:“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