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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每次睁开眼,却只是自己梦一场,泪水沾湿了枕巾。

“怎么,新娘子这是觉得不满意我这个新郎官么?”那戏谑的声音带着点寒意。

男人忽然伸出手,揭开了徐秀逸的盖头。

徐秀逸愣愣地看着对方,银眼乌发,五官深邃俊朗,身形高大,神情里总带着戏谑的男人。

不是她朝思暮想,却忍痛割舍的男人,又是谁?

“怎么,不高兴看见我?”银狐挑眉,松开了她的手腕。

徐秀逸看了他许久,才轻声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来早,来晚有什么区别么?”银狐哂笑一声。

“我给你写了很多信……”徐秀逸又道。

银狐随意地靠在一边的柱子上:“嗯,那又怎么样?”

徐秀逸瞧着他的样子,便知道了:“你既然是看了信,但故意不回,便是生气了,又为何这个时候再出现呢?”

她低头微微红了眼眶,别开脸,硬下心肠:“我已经嫁人了,你我从此就不要往来了吧。”

她信里解释了,也说了自己的希望。

可他不回信,也不出现,显然是不能接受她的选择和提议。

银狐却眯起深邃冰冷的眼,哂笑一声:“我银狐从不做亏本买卖,你先说要与我联姻,也是你先要舍弃我去另嫁他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徐秀逸捏紧了帕子,心下恍惚,轻声道:“是啊,都是我的错,那你要如何呢?”

银狐忽然起身走到她面前,单手撑在她的一侧床柱上,将她困在自己和床间。

他压低了高挺的鼻尖,盯着女孩儿,笑容狠辣又恶劣:“不要如何,只是中原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今日既然新郎官不在,不如我来替他洞房,也省得耽误了洞房花烛夜。”

徐秀逸一僵:“你在说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