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白懒洋洋地靠着树,晃晃手里的扇子。
上官宙闻言,从容地道:“怎么,你现在就不怕孤把你外公的信交给父皇了?”
“孤不是太子也是皇子,父皇能理解我想要得到皇位的心情,当初皇后死了,他也一样还想要保我!”
他顿了顿,冷笑:“可你,一个西南三省的异姓王,敢觊觎中原,你是绝对没法活着离开京城了!"
"东厂在苗疆潜伏的人,也会取了你父亲的项上人头。”
楚元白眯起大眼:“哦?是吗?”
上官宙轻蔑地道:“你这个苗疆蛮子是不是以为孤就没法治你了,那些信可不在孤的身上!”
“孤的亲信带着那些证据,一旦你杀了孤,信就会摆在父皇的桌面上!”
这蠢货,不会以为他从来都不防着他吧?
如果自己是这种粗心大意的人,早就不知道死在上官宏业和周家的人手里多少次了!
楚元白笑眼弯弯如月——
镰刀月,杀气重。
“是吗?可如果东厂的人让我杀你可怎么办呢?你猜你的信还有机会放在皇帝陛下的桌面上吗?”
上官宙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出卖孤,勾结了东厂的那些狗阉人!”
“啧啧啧,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啊,小王只是很识时务而已,与其为你这种心胸狭窄的家伙卖命,我干嘛不换个合作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