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什么的,最简单了,麻烦的却是宰了上官宏业带来的麻烦。
小焰子烦躁地冷哼。
和公公看着小焰子眼里的戾气,只得道:“您放心,必不会出问题。"
他迟疑了一下,又道:“最近秦卫长伤好了些,他心情低落常去景山祭拜云霓的墓,然后去茶楼听戏。”
小焰子眯起大眼:“听戏?”
和公公道:“是云霓卫长很喜欢的那一出——牡丹亭。”
小焰子屈膝慵懒地靠在软枕上:“他倒是对云霓挺长情的,怎么,戏班有问题,还是茶楼有问题?”
和公公低声道:“属下叫人查了,那戏班很是有名,曾经出入过太子府和秦王府,当然也出入过其他王公贵族府邸,面上看着没问题。”
但是他们这些做探子阴私的东西看多了,就总觉得有问题,这么一查,便发现那戏班这有点古怪了。
小焰子眯起眼,摸着自己漂亮略带稚气的脸皮子:“呵,不管秦玉沉是不是知道那戏班有问题,这戏班子是个好东西……”
少年太监对这着镜子露出个稚气到邪气凛然的笑容:“逼着我的明妃小娘娘嫁人,就该有人付出血的代价呢,让我想想这次都要死谁,嗯,不急,好好再盯一段时间!”
让他不高兴的人,都得死!
慢慢地剪除掉他们的羽翼,看着那些家伙垂死挣扎一定很有意思!
和公公瞧着自家主子爷,换了一副恶毒美貌少年的人皮,心性仿佛也跟着换了,言谈举止都跟着变。
他心情复杂,爷最擅演戏与蛊惑人心,就像千面修罗王,所以没人比他更适应东厂和锦衣卫这些肮脏的活,更让他短时间里成为东厂最年轻就大权在握的掌印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