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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书生苍白着一张秀气斯文的脸,睨着上官宏业的眼珠子里满是厌恶和抑制不住的杀意:“该死的脏东西。”

他扯开自己的衣袍,拿着帕子沾了水狠狠地擦着自己被上官宏业碰到的肩膀。

若是此刻有人进来看见,便能发现他肩膀和胸口肌肉漂亮流畅,劲瘦结实,满是属于顶尖武者的爆发力。

但此时,他乌暗的眼瞳里却满是戾气。

肩膀上被男人手指触碰抓挠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对方身体的温度。

与许久之前某种恶心黏腻、可怕的回忆仿佛瞬间交织在一起。

隐书生忍无可忍地单手一把抓起上官宏业的脑袋,残暴地将他按进洗澡盆里。

“呜呜呜……”半昏迷的上官宏业却还有求生的本能,口鼻和肺部进水的刺痛,让他痛苦又拼命地挣扎起来。

隐书生冷漠地让他略挣扎起来,又一次次地在他准备喊出声前,将他脑袋按进水里。

手法熟练而残忍。

若是有人曾经在东厂诏狱里活着出来,大约就会眼熟,这是审讯折磨犯人最常见的——水刑。

去死啊……

去死……

所有上官家的畜生们,都去死啊!

隐书生秀气的眼睛里闪过猩红病态的光,仿佛失去了理智。

门外的明兰若只远远听见房内似有人闷哼,又有水声哗啦作响。

似乎“战况”激烈。

双方都没有打算出来解释一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