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淮樾显然也很讶异,不过显而易见的高兴,“齐哥和芽芽听了这个消息,一定非常开心。”
不过,这幅画今天还不能带走,先定下来,等展出全部结束,就可以把画包好直接送到贺君与家。
贺君与当即要办订购手续,亦即付钱,俞淮樾也叫他别急,先看完展再说,不过,却打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提到的齐哥,也就是刚刚那位父亲。
没想到,俞淮樾打完电话后,却对贺君与说,“齐哥说,谢谢你,这幅画,送给你。”
贺君与愕然。
“齐哥说,有人喜欢芽芽的画,就足够了。”
贺君与不知道说什么,只坚持,“对于一个艺术品收藏者来说,付出该付出的,是对艺术最大的尊重,并不能因为画家是孩子这份尊重就省去了。”
俞淮樾笑道,“不必着急,离展出结束还早呢,我先把这副留下来给你,有什么想法以后还可以谈。”
贺君与点点头,一行人继续看画。
贺君与的经历跟别人不同,累世穿行,各种行业都做过,对于艺术有他自己的理解,也许这些出于孩子之手的画作,技艺欠缺,火候不够,有的画甚至技法拙嫩,可是,却正是因为这份拙,而让作品有着不一样的生命力,不匠气,不迎合,像生命刚刚萌芽,新鲜活力、蓬勃生动,很多点都是大人捕捉不到的,颜色的运用有时候也是成人画家所不敢的。
他是真的喜欢,喜欢到又订了两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