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着行李箱进门,关门,然后又拖着它进到了地下室的二层。这里虽然已经不再养狗了,可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味道依然浓烈。现在的地下二层,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试验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神秘仪器。之所以用神秘二字,是因为这些仪器都是董其昌自己研究的,它们究竟有何功能,有何威力,还需要通过不断的试验才能清楚。
科学的神秘和有趣也恰巧就在这里。
他拖着行李箱走到一个巨大的玻璃器皿前,先是用手摸了一阵儿那个器皿,接着蹲下来,打开行李箱,将那个蜷缩着的,宛如睡美人一样的姑娘从里头拖了出来。
要将这么一个美人优雅的装到那个玻璃器皿里着实费了他不少的功夫,还好,成果是她满意的。一朵花的凋零,也许只需要那么十几分钟,甚至是几分钟的时间。他就像是在欣赏夜晚的昙花一样,坐在女孩儿的对面,看着她的生命一点点的流逝,直到消失不见。
如何将她做成最完美的作品,也是让他思考了一阵子的事情。好在,这个问题也解决了。
师范学校的校花张晚晚,以她最美丽的姿势站在了宿舍楼的楼顶。
真好,她可以继续像生前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每一个人,继续像生前那样,看着像蝴蝶一样坠落在楼下的牛昕湉。
董其昌说:“我杀死张晚晚是为了给牛昕湉报仇,我选择用那样的方式,是因为我觉得漂亮的姑娘不该染血,染了血之后,会变得不再漂亮。”
董其昌是个疯子!
精神科出具的医学证明也显示,他还真就是个疯子。
这个结果,让丁当深感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