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
“什么?”
“她走了。”柳生看着空落落的院子以及院子里那层厚厚的积雪:“轿夫,轿子,连同坐在轿子里的那个女鬼都走了。”
“你看见她了?”
“看见了。”
“那她也看见你了?”
“看见了。”
“完了,这可完了,过不了今夜,你就会变得跟妙妙一样。”老陈急的原地转圈。
“谁是妙妙?”
“我女儿。”老陈指了指那个发疯的白衣女子:“她就是我的女儿陈妙妙。”
“这个疯子是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不是疯子,她原本不是疯子的。”老陈捂着脸痛苦:“我自小家贫,为了谋生,不得不到了这义庄。看守死人的,没有那个姑娘愿意跟我,我就这么一个人过啊过啊,过了二十几年。在我三十多岁的时候,有天夜里,我听见外头有婴儿的哭声,出去一看,竟是个白生生的俏丫头。我将她抱了回来,取名陈妙妙。她也就变成了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