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只要捂住了她的嘴,她就会消停下来不再提问,不再发出让他感觉不是很愉快的声音,可她偏偏还要挣扎。他害怕了,害怕她的挣扎和叫声会将附近的村民引来。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那孩子的家距离农田多远,附近是否还有她的家人,他只能将她半拖半抱的给拖出农田,拖到一个更安全隐秘的地方。
后来,她睡着(昏迷)了,衣衫因为挣扎变得松松垮垮,他看着她裸露在衣衫外雪白的肌肤,不知怎的就起了那样龌龊的心思。
当他回过神儿,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错误已经犯下了。为了掩饰这个错误,他不得不犯下更大的错误。之后发生的事情,对于他而言,是另外一个噩梦。
那口井,藏得很隐秘,如果不是他无意中撞见,也不会留心到它的存在。有人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其实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想着,如果将她扔到那口井里一定不会有人发现。
绳子,是他从一户人家顺来的。那户人家只有一个瞎眼的老太太,绳子放在显眼的地方,院门又敞开着,他觉得老天简直就是在帮他犯错。他做的很小心,也很仔细,可做完之后,内心是无限的空虚和恐惧。于是,他匆匆逃走,再也不敢想起任何一件与那小姑娘有关的事情。
白天,他可以装傻,可以强迫自己忘记,可到了晚上,那一幕幕场景却总会在梦里出现。如今,梦醒了,她却化身厉鬼找来了。
“为什么……不回答我……”
她冲着他的脸吹气,带着寒意的气息几乎将他的眼皮都给冻起来。
“你知道吗?我,找了你很久!”
水,滴落到他的身上,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衣衫。他哆哆嗦嗦地抬头,看到那张泛着青色的脸与他贴视着。
她的发髻撒了,头发湿漉漉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的眼睛里全都是白色,嘴巴微微张着,口腔里有水在咕嘟咕嘟地冒着。他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却看见一条鲜红的舌头从那张微张着的小嘴里伸了出来,然后如同毒蛇一般钻进了他因为害怕而张开的嘴里,接着不停地往下钻,如同刀子一般在他的肚子里搅动着。
他不能叫喊,不能挣扎,甚至连眼睛都不能闭上。
突然,心口的位置一疼,紧跟着他感觉到了无比疼痛的感觉。他徒劳的睁大着双眼,感觉有什么东西被那根舌头给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