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如意仔细回想了一下,记忆中的猪血好像是没有味道的。
现在,她打从心底抗拒这种东西,哪怕是在出去吃鸭血粉丝汤的时候,她也会下意识的将里头的鸭血挑出来。
那么,肝呢?
小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像吃猪血一样吃了很多的肝脏。毕竟,在那个物质很是贫乏的童年,这些东西,在长辈们的眼中都是极好的营养品。
刑如意费劲的想了一阵子,却没有搜索到任何与肝有关的记忆。她想,兴许她真的是天生就不喜欢这种东西的人。
婆婆眯着眼睛看她,似乎是想要深入她的脑海,找到可以证明她刚刚那句话的东西。
刑如意微转了一下头,错开婆婆的眼睛,问:“婆婆你……还记得阿广的爹是怎么死的吗?我的意思是,官府有没有说明,阿广爹胸前的那个血窟窿是什么造成的。”
“利器。”婆婆轻轻吐出两个字,将目光移到了那个叫做阿广的年轻人的身上:“利器这两个字是官府说的,至于这个利器是什么,官府的人没有明说,我们也没敢细问。我们只知道,阿广爹的肝也没有了。”
“又是肝?”
“是的,又是肝。”婆婆闭了下眼,表情里透出一些微微抗拒的意味。“事情传出去之后,大家伙儿都觉得有些害怕。人死了,没什么,可人死了,肝被挖走了,这就有些不大寻常了。私下,大家都在悄悄的传,说镇子上出了妖怪,除了一个专门挖人心肝的妖怪。就在大家伙儿私下议论,还没有议论出一个结果的时候,镇子上又发生了一件更为奇怪的事情。”
“是又有人的肝被挖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