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鸟,是鸳鸯。”
“鸳鸯不是鸟吗?”林虎露出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只不过旁的鸟都是天上飞的,这是在水里游的。这应该算是水鸟吧,而且还是两只并排的水鸟,看起来关系不错。”
“只羡鸳鸯不羡仙,这鸳鸯原本就是成双成对的。这边这只是雌的,那边那只是雄的。”
“感情还是夫妻鸟。得,我这堂堂的永安捕快活得不如两只水鸟。”
刑如意白了林虎一眼:“除此之外,你可还发现别的了?”
“别的?”林虎又瞧了那枕头一眼:“满共就这么大的一个枕头,还能瞧出花来啊。”
“你仔细瞧瞧那鸳鸯的眼睛。”
“黑白分明,绣的煞是好看。”
“除了好看呢?”
“还是好看啊。”
“孺子不可教也,若是换了柳生,只怕早已经瞧出来了。”
“那是,别看都是做捕快的,论心细,我还真是不如他。你也别吊我的胃口了,赶紧说说,你倒是在这枕头上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我怎么左瞧右瞧的都瞧不出来呢。”
“这枕头上的鸳鸯是用丝线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也的确绣的栩栩如生。用你方才的话说,就是绣的煞是好看。可这对鸳鸯的眼睛,却不是用丝线绣的,而是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