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我听着倒是怪怪的。”
“有吗?我分明就是在夸你,夸你是一只知道哄着老婆,宠着老婆,惯着老婆的千年老狐狸。”
“老婆。”
“嗯?”
狐狸低头,轻含住了刑如意的唇瓣,待窃取了一个香吻之后,才道:“我觉得这两个字蛮好。”
“那是!”刑如意舔舔唇瓣,“月高风黑,四下无人,夫君要不要再做点别的什么?”
“做不得。”
“为什么?”
“因为此处太高,而且夫人身怀有孕。”
“你这只野狐狸,想多了是不是?”刑如意凑近狐狸:“我说的是,要不要再多亲一会儿。”
“不要!”
“为何?”
“此处风大,担心你受凉。”
狐狸说着,伸手揽住刑如意的腰肢,将她从屋脊上带了下来。只不过不是落在更夫的眼前,而是落在了一墙之隔的另外一条巷子里。
屠家,阿紫的娘正抱着那个不断啼哭的婴儿,左哄,右哄。旁边,男人还在絮絮叨叨,不停说着抱怨的话。
阿紫低着头,乖乖坐在母亲跟前,虽没有插嘴,但看的出来,她对于自己那个絮絮叨叨的,不断抱怨着爹有些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