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轴转的疲累涌现,开/枪瞄准那一瞬下颌紧绷,他不能错,也不能败。
如果她死了,他也不会独活。
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扣下扳机那一刻,世界的风声在远去,他的眼眸里只剩下她。
然后具象的事物远去,同预设好的一样,白枳中枪,坠入悬崖,砸进海里时有浪末飞溅。
而后一切事,又回到他的掌控之中。
…
手勾他手臂,翁星笑意?吟吟,“是不是,男朋友,你真给我安了定位器啊。”
“头发丝里?”
锋利眉眼柔和下来,捏银质打火机的手骨一松,陈星烈散漫笑了下,低低道:“是,知道就好。”
抽了张卡出来,他递给她,“主动点来找我。”
翁星接过看了眼,念出来,“总统套房,0001号?”
脸红了点,脑袋宕机了会,翁星懵懵的,“什么意?思,什么时候开的?”
低笑了声,他嗓音玩味,撩起她耳边一缕黑发:“猜猜。”
翁星摇摇头,“不知道。”
“是预留的房间。”他嗓音低沉,“搬去住。”
华岳酒店常年预留的套房,他一年只有极少的时间会过去。
那边安全隐私都有保证,他不放心她再一个人住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