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有点难受,自己?让他送自己?来这儿?,估计又勾起他表哥的伤心事。
翁星有些歉疚地走过去,轻轻开口:“谢谢你,还有抱歉。”
“诗寻她能和砚之哥哥葬在一起。”是因为他的帮助。
看着她眼角红红的,他声音沉了点,淡回:“没事。”
“是我没照顾好章诗寻。”没照顾好他哥唯一爱的女人。
“不怪你。”翁星轻回,诗寻她决定好的事一向没有人能改变,她应该很早之前?,就选择好了这样的结局。
风声微动,树间鸣蝉,谁也没再说话。
等到回到城区,翁星让他把车停靠在路边,“就到这儿?吧。”
长指指骨微弯,漆黑眉眼压下来,他没吭声。
“我在附近找个短租房住几天,你拿到我手机钱包的时候再联系我吧。”
礼貌,疏离,急于和他撇清关系。
指骨微微用力,手臂青筋凸起,陈星烈冷着脸,眼底淡漠而冷。
“这两天的事谢谢你,昨晚是我不懂事,都过去了。”她平静而温和地叙述。
仿佛已经将过去完完全全放下。
喉结微滚,低嗤了声,他道:“过不去。”
松离合,踩油门,他直接开车把她送到温翊君公司下的另一家酒店,在市中?心,购物?方便,交通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