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亲口?告诉他,她喜欢的是宋墨白不是他吗。
累了也倦了,摸出兜里打火机,叼着烟点燃,他做过告别了。
只等谁说那一句话。
青白烟雾缭绕,男生锋利轮廓半隐,漆黑眼底不见一丝爱意。
咬着牙没掉眼泪,翁星怔怔地看着她手指上的戒指:“要分手的意思吗?”
喉结微滚,陈星烈躺靠着椅背,眼神睨着他,散漫颇玩世不恭。
呼吸很慢,十秒二十秒,或三十秒。
他给过她机会了,无数次。
食指敲打着她送的打火机图案,指节用力?到手背青筋凸起。
“分了。”极淡一声,听不出感情。
翁星点点头,人木木的,“好。”
“你就只在乎结果,过程你他妈不在乎!”没有想和她走下去的一点态度。
没忍住,他低骂了声,额角碎发全是汗,青筋迭起。
他一把摔了那枚黑色金属质的打火机,帅到地上,机盖和机身分离,零件散落。
眼泪忍不住还是掉了,翁星眼眶发红,鼻尖酸涩,一字一句道:“结果不好,过程没有必要。”
“是没必要,反正你他妈有你的宋墨白啊?”
“喜欢他?爱他?想上他?”咄咄逼人,男生眼尾发红,字字尖利。
看着他眼睛,他还带着和白枳的订婚戒指,翁星心?底难受得?要死掉,像有人拿锤子砸,一锤一锤,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