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腰背僵直,翁星抿着唇角。
“商场上?的事?囡囡不用你操心。”打火机点烟,翁怀杰继续道:“照庭的损失我们会赔。”
“我问过薛姨,陈星烈他没和那白家小姐在一起过,也不喜欢她。”
涉及两家企业合作,他一直夹在中间?,也是迫不得已。
“但是他们有婚约,这事?儿我们有不对的地方。”翁怀杰抽了口烟,眼底疲倦。
他很少抽烟,少数的时间?也在吸烟室里,一向温和,所有与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称他是个君子。
眼眶渐渐湿润,翁星回:“是,爸爸。”
“但这事儿陈星烈他也对不起你,让我闺女受这么大委屈,平白?夹在他们中间?。”
“囡囡,只要你愿意,说?一句不喜欢那小子了,爸爸能保你干干净净出来。”从这场舆论风波中脱身。
翁星垂下头?,掌心手腕全是指甲印,回想起这几个月的相处回忆,心底酸涩,她轻轻回:“他很好。”
很好很好很好,只是他们都太年轻,没有能力去对抗这污浊的世界。
沉默着抽完一根烟,翁怀杰叹了口气,“也怪我。”怪他在五年前选择了和陈津滕走一条截然不同的商业道路。
“如果能让我看见他的能力,爸爸还是同意你以后嫁他。”留下这句话,翁怀杰便起身进了屋内主卧。
暖风呼呼吹,空调热了,翁星躺靠进沙发里,看着自己和陈星烈的聊天界面发呆。
不知道他怎样了。
那两天假期过得浑浑噩噩的,联系不上?他,薛奶奶家的旗袍店也一直没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