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冷冽一声,男生嗓音是说不出的沙哑。
翁星循着声音找过去,见到在沙发上半靠着的陈星烈。
黑t恤和深灰色运动裤,领口有血,沿着背肌和腹部肌肉往里都藏了伤疤。
喉骨泛红,额头上多了条伤口,血痕结痂,碎发半遮着,嘴皮也破了,有血,显得痞野。
眼眸狭长,睫毛很长,皮肤冷白,一身的伤,沙发边还搁了好些空着的酒瓶。
不会感到痛一样,五官眉眼深邃立体,就?这么陷进沙发里,冷冷清清的。
翁星站在他面前,低头看?他一身的伤,轻轻问:“你怎么了?”
头痛欲裂,陈星烈撩了撩眼皮看着晦暗阴雨天里的一抹白色,眼底情?绪愈深,“你管我。”
“你很难受吗?陈星烈。”翁星看?见他这模样忽然非常心疼,他情?绪很低,厌世而冷淡。
走近一步,翁星弯腰伸手轻轻碰了碰他额头。
“滚开。”陈星烈拧了拧眉,一脸暴戾。
额头滚烫,翁星咽了咽口水,眼睫轻颤,“你发烧了。”
“我找药给你。”转身,翁星去厨房翻找,一手的灰。
拇指按压眉心,陈星烈闭眼,强忍着不耐。头晕,似乎不真实。
片刻后,翁星终于找到医药箱,临时烧水冲了退烧药过来。
她捧着瓷杯走过来,弯腰蹲在他面前低低哄:“吃药好吗?”
垂着眼看?她,黑眸无波动,但?内心深处压抑克制了许久的情绪作祟。
陈星烈想起她就头疼,妈的,明明说的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