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瓶矿泉水砸过去,陈星烈低眸看他,“没什么可说的。”
温翊君捧着矿泉水在怀里,“我不信,唉。”
“你个闷骚,陈星烈。”
陆行之在旁边憋半天了,捂着嘴笑,最后插了句嘴进来,“唉,听我劝,以后别去追那姑娘就行了。”
“噢~,噢~,我们不能追是吧,是烈哥一个人的。”
余光瞄了眼翁星,陈星烈懒散靠着铁丝网,踢了身旁一男生,低道:“拿瓶水过去。”
喉咙干涩,烈日下,橡胶板操场上见得到尘土飞扬,翁星浑身都在出汗,坐久了脚有点麻,扶着旁边铁丝网站起来。
顿了下,就看见对面篮球场多了一人。
白枳。
她的制服永远那样干净,没有一丝褶皱,长直黑发用深黑色的发带绑着,短裙以下是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她很高,约莫有一米七几,站那便代表着骄傲。
而那个在班级里始终骄傲不可一世的白枳,在陈星烈面前正低着头,伸手递出她亲自买的一杯买的海盐冰茶。
“阿烈,昨晚的事是我不理智了,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很好。”白枳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眼神。
半垂着眼眸,男生低头点了支烟,吸了口,眼底的情绪极淡,漾映着海底最浅的波澜。
阳光从树枝罅隙洒入,映照着他锋利眉目,嗓音里有一贯的懒劲,“你们的事。”
“我不管。”陈星烈盯着白枳那双微微上翘的美人眼低低道,“别拿这事儿来烦我。”
少年眼底桀骜,戾气都在那一瞬隐露了点,随之又被漫不经心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