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觉得特别丢人，丢死人了。

他从背后抱着施甯，头抵在施甯的背上，一句话不说，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一直在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反倒是施甯，回过头来，这次是施甯的头抵着他的，两个人看起来特别亲密，“人家不是说，男人第一次很敏感，很正常的，你以后就会好了。”

陆曜一听到第一次，更加耻辱了。

“你舒服吗？”陆曜问施甯。

施甯忍不住想笑，便说，“还好。下次会更好。第一次不都这样吗？”

陆曜便揽紧了施甯。

他也不好请求再来一次，怕下一次，更让施甯体会不到快感，他更难堪。

“你……你要不要喝点儿红糖水？”陆曜笨拙地问道，以前也没有人告诉他这个，电影里的第一次和现实中的第一次也确实不怎么一样，他以为他挺厉害的，结果没有那么厉害。

施甯噗嗤就笑了，“不用啊。”

陆曜心想：这酒店里也没有红糖，明天再给她做吧。

“睡会儿吧。”施甯说到，“我有点儿困。”

“你睡吧，我去洗澡。”说完，陆曜便起身了。

他这次的澡洗得时间还挺长，总觉得自己跟跟以前不一样了，想到过程中施甯羞涩仓皇却又强装镇定的样子，他就想笑，他在浴缸里泡了好久才出来，大概也是想让施甯再睡一会。

等他从浴缸出来，刚好看到施甯从床上起来，要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