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有变,挺常见的事,”苏晚烟嘀咕,“这有什么。”
晚出去两年,他觉得亏了吗?
“计划没变,是我自己争取的。”
苏晚烟原本低头,闻言抬眸。
她对上时淮弋的视线,听见他说,“原本争取的四年。”
苏晚烟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什么意思。
时淮弋直截了当,“不想走,因为你。”
“不想走太远,想陪着你。”
“爷爷一直不太乐意,后来学校有交换生名额,我推了,被爷爷知道后,我们在书房谈了很久。”
“他让我去外面留学,并不单纯只是读书,北美的集团分部是远方一脉亲戚在管,这些年有很多问题,爷爷早就想收权了。”
当时老爷子说,“你毕业之后是要接手公司的,企业里的那些手段你见过吗?”
没有真正见过风雨,雏鹰不算成长。
北美分部那边,亲信很少,都是远方的势力。
这是给时淮弋的第一个考验。
时家未来继承人总不能一直在北城的温室里,必须证明自己有足够的能力。
“晚烟,那个时候我不得不去。”时淮弋说。
他必须变得强大,才能得到认可。
才能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