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烟沉默,埋头扒饭。
季岚看着身边的女儿,摸摸她的头,语气柔下来,“烟烟,你二十五不小了,养伤期间多关注关注花滑以外的事,让小时多来看看你,伤好点了多出去走走。”
她叹了叹气,感概一句,“等你有一天成了家,我这颗悬着的心也能放下了,到时就让小时照顾你,我也能少操点心。”
苏晚烟瞬间呛着。
“咳咳妈,我都说了我和时淮弋咳咳”
季岚放下碗筷帮她拍背,苏晚烟越急着解释就咳得越厉害。
咦?等等。
苏晚烟回过头,看着自己母亲,“妈,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现在我和时淮弋的事最重要?”
“是呀,专心谈恋爱,等你们事情定下来,我就不管你了,”见苏晚烟还在咳,她皱着眉给她端了一杯水,继续嘀嘀咕咕,“不然你一直寡着和你的冰场过一辈子?”
苏晚烟安静下来,接过水乖乖喝。
听妈妈的意思,还有转机。
翌日,时淮弋下班后来看她。
彼时苏晚烟正睡了一个饱饱的午觉才醒过来。
苏行盛去了公司,病房里只有季岚,见着时淮弋来了,季岚说自己还有事背着包包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苏晚烟和时淮弋。
“妈妈整日都和我在一块,没听见她说今天有什么事”苏晚烟嘟囔着揉眼,刚睡醒脑子还迷迷糊糊的。
“我要坐起来,”她嗓音还带着困倦的软,冲身边站着的人伸出手,“你帮帮我。”
这几天一直待在医院,苏晚烟也没化妆,一头乌发散落腰间,微卷,脸上未施粉黛也照样瓷白瑰丽。
时淮弋俯身,将她的两条胳膊搁在自己脖颈,抱她坐起来。
她身上穿着病号服,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却依旧掩盖不了原有的清香。
比暗夜的玫瑰还要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