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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砚的工作说简单也简单,说繁琐也繁琐,简单便是每天写写画画,繁琐就是要将一段文字描述的人或物画出来,做成实物,最后拍摄成图。

今天路砚没有画手稿,而是将纪柠的的问题一一写下来,在用简单的话语描述出来,最后发给纪柠,‘如果还有不明白随时问我。’

“路砚,谢谢你呀!”纪柠指尖点过路砚发的每一行字上,“我一定好好写。”

下午下班的时候,纪柠还是将纪成卓说的话告诉路砚了,路砚勾着纪柠的手指,笑的眉目生花,“那你了?你想我去你家里吗?”

纪柠想了想,把手收回来,“随便,你要是从心里想来那就来,要是不愿意,那就别来!”

“哈!”路砚一字一句,“我很想,很想到你家去,很想从你家人的手中接过你的手,往后余生都牵着你的手一起走。”

“你这话真的…”纪柠低头闷笑。

路砚不解其意,“我这话怎么?”

纪柠强忍住笑,“嗯,有点土,哈哈哈!”

纪柠笑,路砚也笑,是啊,他写文的时候,唯美意境,浩瀚如烟的画面信手拈来,可是面对纪柠就迟钝着如刚执笔的稚童,懵懂无知。

“但是我偏偏喜欢这一种,哈哈!”纪柠以前看言情小说的时候幻想着,纸片男主那样苏的情话,只是现实生活,原来她还是喜欢真实的,用着最烂大街的话,说最用心的话。

“那我以后天天谁给你听,春夏秋冬,朝暮月生,都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