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婉闭眼,又睁开,“说吧,要多少?”
郁婉亳不多言,干脆利落的定下了要买的肉和寄送事项,然后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又给郁妈打电话。
郁妈语气里满是无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说她都不信,非说听寒欺负你,我把之前他帮忙的事儿说了她还是不信。”
“他要送东西赔礼你就收着吧,记得除了肉,再加点其他的东西。”
郁婉应下了,又问要不要顺便给他们寄一点。
郁妈想了想,同意了。
忙忙碌碌整到大半夜,还没躺下睡多久,郁婉便又打着呵欠从被窝里爬起来,坐在外公的小三轮上晃晃悠悠往城里去。
冬日雾重,路旁的景色透露出一股隐隐约约的美,郁婉把自己缩成一团,两只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头一点一点的,不时又被路过的汽车鸣笛声惊醒。
郁婉吸吸鼻子,又伸手拍拍自己的脸,努力使自己精神一些,然后便看着脚旁的两个大泡沫箱子发呆。
再想想自己连续两天早起没休息好的事,郁婉突然有了给钟听寒投毒的冲动。
不过……钟家是怎么知道自己家在杀年猪的?
时隔一夜,她终于想起了这个问题。
之前她以为是钟妈从郁妈那里知道的,不过再仔细想想昨晚郁妈说的话,显然不是。
那么只能是从钟听寒那里知道的。
但钟听寒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郁婉摸出手机,又带着厚手套的手慢慢翻,最后定格在小允子发的那条动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