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丁:“因为他怕邮递过程中物品遭受粗暴对待,磕了碰了他都不能忍,万一运气再倒霉一点,直接不小心丢了呢?”
陈雪服了。
郁婉敲敲她的桌子,“别聊了,该写卷子了。”
她一出声,陈雪立马如鹌鹑一般,低眉顺眼的掏出卷子开始写。
章丁看的惊奇,低声问郁婉,“你把她怎么了?”
“什么叫做我把她怎么了。”郁婉让他转回去,“应该说她做了什么亏心事。”
章丁看了眼陈雪,又想到这几日在他们面前格外安静的小允子,顿时悟了。
这是东窗事发了。
“大碗啊,事先说清,我可是清白的,你可别波及无辜啊。”
郁婉懒得回他,自顾自的写卷子。
不得不说,有了这个把柄做威胁,陈雪这段时间的学习根本不需要他们盯着,郁婉一个眼神过去,别提多爱学习了。
但很显然,陈雪对郁婉什么都没做的事实很是不安,等到这个周末,当即趁着机会买了一大堆好吃的供奉郁婉。
“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陈雪拱着手讨饶,脸上写满了求放过。
“这话说的。”郁婉慢条斯理撕开一袋辣条,“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