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扎啊,揪住一小络头发,然后拿着皮筋绕几圈。”郁衡很是心虚,刚刚他拆了两个小辫,扯下来好多根头发,吓得不敢再动手了。

他弱弱道:“明明之前我看你和妈,还有班上那些女生扎头发拆头发,都很简单啊。”

“那是我们弄惯了。”一连拆了几个小辫,郁婉觉得很是心累,看着被勒出各种痕迹的月季花更是心疼,“还有,你哪来的这么多橡皮筋?”

“我前桌的,她之前买了一袋橡皮筋扎头发,觉得不好用就给我了,我平时拿它弄个小东西玩来着。”

郁婉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小时候皮的不比男孩子少,自然知道一根小小的橡皮筋在男孩子手里能发挥出什么样的破坏力,顿时警觉道:“可别惹事啊。”

“我才不会呢!班上倒是有男生自己做弹弓什么的,可是这些材料人家也看不上啊。”

“我不管他们,我只管你,你自己注意点,别伤着人,也别伤着自己。”

“我知道了。”郁衡这时候比郁婉还心急,“姐你别说话了,你赶紧拆啊!”

郁婉这时候也注意到不停出来的宾客,顿时也有些急,“你别说话打扰我,去盯着点,爸妈他们出来了就先给我说一声。”

郁衡当即应了,跑到大厅门口那儿,躲在门口旁偷偷往里看。

紧赶慢赶,郁婉终于赶在郁妈他们出来前将钟听寒的一头小辫全部拆完。

钟妈看见躺在沙发上,一头乱发的钟听寒就笑,“看这孩子,把头发睡成什么样了。”

笑完了又有些愁,“怎么还醉着呢?”

“他以前就没怎么喝过酒,刚刚喝的时候一口气干了一杯,应该是被冲着了。”钟爸倒是淡定,“估计还要一会儿才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