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听寒拨弄了一声铃铛,“郁婉。”

听到铃铛声,郁婉的头皮都要炸了,好似瞬间回到昨晚的梦境,她在前面跑,钟听寒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追,头上的月季花还死命的欺负她……

她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瞪着钟听寒,“叫我干嘛?!”

钟听寒眼疾手快停下自行车,看着郁婉眼中怒火终于肯定了徐立今日的话不假,但问题是他这两天真没惹郁婉生气啊?

如果说是之前那些事,那郁婉的反射神经会不会太迟了?

但想到郁婉的迟钝,钟听寒又觉得有几分可能。

一瞬间在心里乱想了一大堆,钟听寒面上却一点没露,慢吞吞道:“说起来,昨晚我回家把衣服拿出来看,才把里面的塑料袋打开……”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只静静地看着郁婉。

这也不算骗郁婉,昨晚他打开塑料袋的一瞬间,差点没被扑面而来的浓郁香味熏晕,但等打开窗户通了风后很快就只剩一股淡淡的香味。

钟听寒无数次从郁婉周围闻到这种香味,他知道郁婉有爱往衣服上洒一点花露水的习惯,甚至连本子试卷有时候都会沾上一点。

所以,这是在用这种办法报复他?

想到郁婉的报复,钟听寒坐在床上看着那件外套笑了许久,最后将衣服挂好放在衣柜里。

卧室里的窗一整夜都没有关,冬夜的寒风吹进来他却一点都没觉得冷。

他很快在满室的淡淡香味中入睡,还做个一个美梦。

梦里,郁婉在前面走,他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跟着,他说了一句什么,郁婉便自然的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拍拍他的背让他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