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晏伐檀就没有罪过了。”
陈妨断言道,晏伐檀欠欠身,一旁的陈二突然挣扎起来。
“不可能,娘,那盐票肯定是假的,你把我爹找来,我爹知道是怎么回事!娘…唔。”
陈氏一把将他的嘴捂住,轻声低语了几句,陈二便不挣扎了,浑身抽了力气一般,瘫倒在地上。
“大人,我儿年轻不知好赖,无意刺伤您,还请您留他一条命吧!”
转而又扑向晏伐檀
“晏老板,日后我们为你当牛做马,你就大发慈悲饶了我儿吧!”
陈氏抽抽嗒嗒,拜伏在堂前。这么闹下去,怕不是有人会心软。陈妨看看她们,良久,叹口气道
“此事事关朝廷命官,意义重大,案子已递交到京城了,你们谢知府怕是也做不了主了。谢大人,依我看,不如将他压到大牢,我派匹快马将卷宗递交魏大人,请他来定夺,如何?”
“如此甚好。”
一场闹剧就此停止,谢我存已十分疲倦,刚摆手喊了退堂二字,便被陈妨拉走,直到一间刚好能容纳二人讲话的小室方才罢休。
“我存,这件事你办的不错,我回京城定会告知上面,算你功劳一件。”
陈妨笑的嘴角都起来,眼里透着些对欲望的渴望。
“好啊,刺杀案加上贪污案,够你在往上走一走了。”
谢我存知道她在想什么,皮笑肉不笑的应和着
“恩?你可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那盐票的问题。我可看见你偷藏了一张。”
谢我存刚才将盐票递回的时候极快的抽出了一张,可惜还是被陈妨看到了。
在她的怂恿下,谢我存才不情不愿的将盐票拿了出来
“你看,果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