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还是不放心,“我还是去看看它吧!”
顾展珩抱住她不放,“我刚刚给它开了一个小罐头,它吃饱就困了,你去再给它弄精神了,今晚我们都别想睡了,猫可比你能熬夜。”
温暖觉得顾展珩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毕竟夜猫子这个词绝非凭空捏造。
她笑笑,“好吧!明天我再陪它玩。”
“不陪我?”顾展珩幽怨一句。
温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连金叫兽的醋你都吃?”
“你让它看你洗澡,都不让我看。”
“你好流氓!”
“君子好色,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对你,我已经很克制了。”
温暖无言以对,他们之间除了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顾展珩的所作所为和“克制”两个字毫不沾边。
顾展珩继续说:“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你那些规矩都是给我定的,不让我看你洗澡,不让我看你换衣服,猫可以的,我都不可以。”
温暖斜了他一眼,“原来你只是人前衣冠楚楚,背后也是一个衣冠禽兽,说这些话竟然一点都不脸红。”
“你说我什么?”顾展珩挑声一问。
“我说你是衣冠禽兽。”温暖重复道。
话音落下,温暖便被封了唇,猝不及防的吻几乎让她瞬间窒息。
温暖心跳的厉害。
一阵天旋地转,她倾倒在床上,耳边是男人的低语,“既然被冠以禽兽之名,是否可以行禽兽之事?”
温暖轻喘,“关……关灯。”
灯光暗去,夜色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