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展珩淡淡应道:“大部分时间,我听到别人谈论起我父亲时,他们都会说他是‘财阀’,我不太喜欢这个评价。”

温暖顺势接话说:“为什么?只有很厉害的人物才能被称之为‘财阀’呀!”

顾展珩看向她,“在我看来,‘财阀’并不是一个褒义词,根据百科释义,财阀指的是在金融上能进行垄断的资本家,他们多数都是独断专行的,可我父亲并不是这样的人。”

温暖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她解释说:“现在网络上对财阀的用法已经和过去不太一样了,至少我在听到某个人被称为财阀的时候,只会觉得这个人在政商两界非常有地位。”

说罢,温暖对顾展珩笑了笑,继续说:“而且,巨有钱。”

顾展珩听罢,若有所思,“是吗?也就是说现在的一些词汇不仅有传统释义,还有网络用法?”

温暖扑哧一笑,顾展珩还真是一个“学院派”学者,一开口就像是一个老学究,完全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

“你笑什么?”顾展珩问。

温暖收起笑容,回应说:“您说的对,网上确实有很多词汇和字典上的解释是不太一样的。”

顾展珩点了点头。

说话间,两人进了电梯,到了七楼,温暖走出电梯,转身对顾展珩说:“谢谢顾教授送我回来。”

顾展珩微微点头。

温暖腼腆的抿了抿唇,继续说:“也谢谢您今晚对我的照顾。”

“早点休息吧!”伴着顾展珩的回话,电梯门缓缓合上。

看着渐渐合拢的电梯门,又看了看顾展珩手中托着的礼服盒子,温暖猛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