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这般想着，盯着顾展珩的手表就出了神，她丝毫没有注意到顾展珩早已不再讲话，正沉默的看着她。

“啪”的一下，温暖只觉得眉心一凉，一支钢笔直接敲在了她的额头上。

温暖这才回过神来，瞬间迎上了顾展珩深邃审视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额头。

“三心二意是学不好数学的。”顾展珩沉声道。

“我知道了。”温暖小声道。

“你如果觉得自己状态不对，今天可以休息，不然你不仅是在浪费你的时间，也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温暖立刻端正的坐好，“我的状态挺好的！”

顾展珩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在我教过的学生里，你是最不让我省心的那一个。”

温暖不服气的嘟着嘴，心想，在所有教过我的老师里，你是最会刁难我的那一个！

看着端端正正坐好的温暖，顾展珩也不忍再多说她什么，毕竟要照顾一下她目前的情绪，于是不再苛责她，继续今天的教学内容。

和前一天一样，这堂课又上了将近三个小时，冬天日头短，补课结束时，窗外的天已是灰蒙蒙一片了。

“明天还是这个时间，到这里来。”顾展珩道。

温暖点了点头，接着问：“顾教授，补课费要怎么算呢？”

“等你顺利通过考试再说吧！”顾展珩应道。

温暖又点了点头，“好吧！顾教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