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归还是第一次见景柔这般模样,看来,这一次,她是要帮他出这口气。
张阿娇听见景柔对自己的质问,心里恐惧极了,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连忙给自己找了一个垫背的。
只见她抬手,指着人群中的赵婆子道:“公主,草民也是受了旁人挑拨啊,就是她,就是这个赵婆子,是她暗示我,不要让酒馆的酒卖出去,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人再来酒馆买酒了。”
围观众人一听,这又拽出来一个,立刻又将目光不约而同的移到了赵婆子的身上。
“哎呀,我说阿娇啊,你说话可要有证据啊,你不能这空口白牙的诬赖我啊。我何时挑拨过你,你有证据吗?有旁人听见吗?你可别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啊。”
张阿娇听了赵婆子为自己开脱的话,她才明白什么叫老奸巨猾。
这人啊,若是倒霉,可真是墙倒众人推啊。
“赵婶子,你这话说的可昧着良心啊,你之前说过什么,难道你自己会不记得?你千般叮嘱我让我别声张,怎么会证人?你这样做,不怕被雷劈吗?”
张阿娇立刻回怼赵婆子,场面似乎一下子就精彩了起来。
面对张阿娇的回怼,赵婆子显然也有了准备,反正她的手从头到尾都是干净的,光脚不怕穿鞋的,她自然挺的起腰板。
“阿娇啊,雷劈这种事我可不敢说,我不像你,自从人家王家姑娘在的时候,你就在人家身后嚼舌根,曾经的那些闲言碎语的什么未婚先孕的话,不都是你传出去的。这现在又看不惯人家姑娘开酒馆挣钱,我和人家王家无冤无仇,干嘛要挑拨?我看你现在啊,就是坏事做多了,所以,遭报应了!”
“你”
张阿娇在镇子里过了四十余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到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