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的时候以此睹物思人。
柏言诚没说的?是,他人不住在这里,每年种花的时候他会过来监工,每次过敏不可避免格外想她,想那个原先骂他偷花,急红眼的?小姑娘。
进公?馆的?时候,云岁闻着淡淡的?花香,这公?馆上下除了她原先留过的小番茄花,难得有其他花的?出现。
公?馆里面老样子,保管得像一处遗迹,白姨见到他们两个后发怔好一会儿?,露出惊喜的?表情,像个老家长似的唠嗑他们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回来拿个东西。”柏言诚淡笑,“不劳烦白姨准备了。”
白姨给他使眼色,老人家没关注网上的事?情,不知道云岁怎么回来的?,她是看着柏言诚长大?的?,云岁离开之后他过的什么日子她最清楚,这会儿?又好奇又心疼,生怕他们又要分别。
“没事?了,等着您来喝喜酒。”柏言诚压低声音。
“是吗,那可太好了。”白姨喜上眉梢。
柏言诚陪云岁上原先的?琴房,里面陈设依然老样子,不一样的?是她留下的?东西全部都被整理在一起,包括那把古老的大提琴。
拿到琴谱后,云岁瞥见柜台上放着的两个玉像。
高一点的?是玉佛,低一点的是个玉观音。
“那玉的颜色……”她一顿,“好像在哪见过。”
“羊脂白玉,你先前?不要的?,给雕为神佛和观音了。”
当?年?一掷千金的?玉石,送出去的时候他了无心境,洒洒水扔个钱罢了,这种礼重?情意轻,难怪她退回来,搁这边落灰许久,受她留下御守的启发,将其雕为渡人平安,消之苦难的?神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