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过我,就代表我没去看过吗?”她略显冷淡地说,“难不成每场比赛你都在?”
如果秦厌说是,那显然就是在骗人了。
“我偶尔在,但阮甜一直去。”秦厌好像没感受到她的冷淡,他很平静地说,“有时候是去看林州,有时候是和林州一起去。”
闻盈很难否认她听到这话的时候生出了一点很微妙的幸灾乐祸,可能类似于“你也有今天”。一般来说她没这么刻薄,但她在秦厌面前时总不那么像她自己。
“那你和林州比赛的时候,她给谁加油?”闻盈很浅地笑了一下,她现在巴不得秦厌多说点他和阮甜有关的过去。他说得越多,她看得也就越清楚,最好就此死心,从此远离秦厌,也不失为是一种好结局。
但秦厌没有多提阮甜。
“她说谁赢了就是给谁加油。”他耸了耸肩,听起来别有一种无可奈何的自嘲,但又好像很轻松,仿佛在说一件与他关系不大的趣事,可以一笑而过。
“但说认真的——闻盈,”他又说,声音低沉,“为什么你经常在篮球场边驻足,但又从来不看比赛?”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问的。”闻盈很冷淡地回头,她的心情显而易见的不太好,“顺路、路过、正好,你还需要什么答案吗?”
秦厌幽黑深沉的眼瞳凝视着她。
“我以前也奇怪过,但当时没有深想。”他幽邃的目光细细地扫过她眉眼间的每一点细微变化。他说着,很缓慢,但每一个字都那么清晰,“闻盈,你是来看我的,是吗?”
闻盈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