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碰”的一声在永久面前关上。永久缩在沙发上不敢动弹,心里为安室透祈祷。

希望安室先生能帮诸伏先生消消气,这样他就能少遭殃了。

当两人终于完成写作对练读作单方便殴打的活动后,诸伏景光神清气爽地推门而出,身后跟着呲牙咧嘴的安室透。

嘶,景他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收,看来真的很生气。

本想顺着劲头继续教育一下少年,但对方早就蜷缩在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做不到把对方叫醒的举动,诸伏景光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小心抱起睡着的少年放在卧室。

呼吸间甜腻的巧克力混杂酒精十分明显,折腾了这么久外加酒精的浸染对方也累得不轻,小心把被子给对方盖上,扭头就看到自家幼驯染别扭的表情。

“我才是那个差点死掉的人!为什么不关心我!”不满地指了指自己,安室透对同犯了错却被区别对待这件事十分不平衡。

“多大了还和小孩子比较。”

诸伏景光的话精准打出暴击。

“而且谁让你带他去做任务又不好好看着他的?”

恭喜诸伏先生打出暴击bo!

“更何况黑麦那么危险,你觉得被他发现少年就是假死的罗曼尼后会做什么?”